- 桃花埋醉骨 -

「青眼高歌俱未老,肯向泥淖付一笑,我自乘年少。」

[古劍二][初謝/謝(偃)沈] 孩子抱錯了(二)

“這是一個很長很遙遠的故事,我就長話短說好了,”主人一手扶著沙發椅,一手搭在我肩上,翹起二郎腿,那磁性低沉的聲音緩緩得開始了敘說,“那是一個遙遠的國度,那個國度處在外太空的一座參天大樹上。在那個國家,人們奉行尊女卑男政策,男性地位低下。只要哪一家生出了雙胞胎,若是龍鳳胎還好;若都是男子,其中一位要被送至另外一個國度,永世不得還歸。”

……主人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麼,這到底是怎麼展開的一個故事,你不是說長話短說麼!我覺得我快睡著了。

可是主人翹起了另一隻腿,還在那裡繼續說著:“現在有一個家庭便是這樣,然而就在那雙子的父親剛打算把哥哥送到姑媽的堂叔的兒子的堂姐的弟弟處時,雙生弟弟卻因為醫館侍女之失,被另外一個單親家庭給抱走了。“

“他母親因太過傷心、出血太多而逝去,他父親只能一個人挑起生活的重擔,含辛茹苦、夙夜憂嘆的將獨子給帶大,這箇中滋味,還是不細說了。直到最後,國家動亂,哥哥爲了保護國家上了戰場,在三八線的另一邊看到了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時,才終於找到了他的弟弟。”

……可惜他們倆已經成了死敵是麼?真是一個聞者悲傷聽著落淚的故事啊,我面無表情的想。

 “那弟弟手執三尺長劍,劍身在寒月下似一脈秋水,閃著耀人光華。只見他長嘯一聲,手挽劍花,身如遊龍,化出數道劍氣,朝哥哥直襲而去。“ 

……主人你這畫風不對啊,突然改變了畫風是鬧哪樣!我默不經聲,看著主人,等著他繼續說下去,誰知他突然就不說了,只挑著嘴角似笑非笑得看著我。 

“……最後怎樣?主人。“ 

主人滿意得拿過茶杯輕呷一口,慢慢道:“最後哥哥死了,就結束了。“

 點點點點點點,這真是有翔以來拉的最差的一坨故事。

 “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主人拍了拍我的肩,“時候不早了,睡去吧。“ 

這個晚上我難得的沒有睡好,一直做著我被人殺了又無限次在重生點復活的故事。

真是夠了。 

 

第二天我還是一樣踩著7:55的步伐來到了肯德基,選了個靠窗的位置便直盯著斜對面那個髪廊。 

今天很順利,沒有人來打擾,看著換了個紫色頭髪的風王邪走進了發廊,我也出了門打算跟著進去。 

——若不是殺他前得先拿到個消息,我又何必這麽麻煩。 

就在我正一腳跨過肯德基大門,另一只腳還留在裏面的時候,右手胳膊又被人抓住了。 

臥、槽!我沈著臉回頭,第一眼看到昨日謝衣那混蛋,第二眼看到他手上的警察證。

 ……主人你猜中了,明天一定要帶你去買六合彩,這樣我們也不用做著這殺人拿錢的勾當了。 

我當作沒註意到他手中的警察證,故作迷茫的看著他。 

“喲,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你也在這啊。”

 “我本以為昨天你錯過機會就不會再來了,結果你今日還是來了,”與昨日相比,他一臉凝重,“你是來殺風琊的吧?”

 這家夥怎麽會知道?難道他觀察我很久了? 

“風琊?”我用手撐著下巴,想了又想,最後指向對面正調戲著自家小男朋友的風王邪,“你指他,風王邪?”

“你不用裝傻,”他額上似乎有黑線滑過,“我們組裏盯你很久了,明川與離雲是你殺的吧?”

“這兩個人我不認識,”我重新進了肯德基,找了個空位坐下去,大敞著雙臂,看向他,“你大可以在我身上搜,看我有沒有帶槍。”

“你不用槍,”他指向自己的頸項——昨天被我用小刀抵住的地方,“你用刀,而且手法又快又準,一看便知道有經過長期訓練。”

 “嗯,我的確有經過長期訓練,”我點頭,“因為我從小就被當做未來的精英廚師來教育。”

 這話可不是說假的,我能在一分鐘內把整一隻雞給切得薄如蟬翼入口即化,雖然我不保證炒出來的味道。

“我相信你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廚師,”他笑得如三月春風,拉開椅子坐在了我的對面,手中把玩著那該死的警察證,“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這裡已經有了足夠的證據。”

“第一,那兩個人我確實不認識;第二,既然有證據,何不直接把我告上法庭呢?我親愛的哥哥。”看來昨天倒是我太過衝動,不過既然是兄弟,這層關係可一定得好好用上,就看他是堅持正義還是這一分鐘都沒有的兄弟情了。

“那是以後的步驟,現在我們之間才走到第二步。”

“哦?”

“警局和家,”他把警察證擺在我面前,正好能看見裏面照片上那笑得像個傻瓜的面容,“二選一,你要跟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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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更新真不是一般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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